開局七道聖旨賜婚,我爹安排的 第48章 我要告禦狀
“從今日開始你們就按照當前這個隊伍來了。”
陸少寧又把每個小旗的人都確定了一下。
分配的原則倒也不複雜。
首先左右兩營,左營是一些相對來說對武功的領悟力冇那麼強的,這些人陸少寧打算讓他們跟著楚嵐學習辛酉刀法,這種刀法相對來說並不複雜,重實戰性。
右營是一些領悟力強的,讓他們跟著秦紅湘學習劍法,不過不是天水劍法,而是一本陸少寧從陸鎮北書房中找到的一本《陸氏劍法》。
這劍法看名字就知道了,是陸氏祖傳的一套劍法。
不過陸鎮北現在和陸氏已經冇了關係,也就冇拿出來給陸少寧。
陸少寧在書房找(sou)到這本秘籍後,仔細研究了一下,靠著無相給的能力,一眼就看出了這套劍法的精妙之處。
這套劍法非常適合資質平庸之輩。
難怪陸鎮北不稀罕練這劍法,習武天賦高的人練幾天就會的東西,怎麼可能是什麼高階的劍法。
但是,如果這套劍法給前殿這幫傢夥練的話,倒是還不錯。
所以隊伍都是根據資質劃分的,完全打破了以前平民找平民,關係戶找關係戶的分配方式。
陸少寧的想法很簡單,一支隊伍凝聚力要強,肯定不能搞派係對立,但是可以適當地進行競爭,分成小隊後,讓他們小隊之間互相較勁,而不是讓他們根據身份分派,互相攻擊。
“今後秦教頭負責右營,楚教頭負責左營,你們都要虛心向學,不能懈怠。”陸少寧說到這回頭看了一眼眼神凜冽的秦紅湘,“若要懈怠了的話,我可救不了你們。”
右營的兄弟一聽是秦紅湘負責,頓時麵若死灰,而左營的兄弟則是一副大難不死的樣子,幸災樂禍地嘲笑著右營的兄弟。
不過第二天,他們就知道他們是高興早了。
皇城衛那是什麼地方,貪官汙吏進去皇城司,至少也得脫一層皮下來,那幫人的手段比起秦紅湘那可厲害多了。
臧辟走後,陸少寧補了一個人進來,是從暗衛中挑選的,專門負責給陸少寧做眼線。
這陸鎮北的暗衛真是好啊,比那些亂七八糟的外掛好使多了。
才半個月過後,這前殿司的一千人就都變了模樣。
左營的人雖然整日讓秦紅湘教訓,但是一個個的也都充滿了精氣神,右營那幫人武功雖然也進步了不少,不過一個個的都變得沉默寡言起來。
好傢夥,感覺這畫風讓兩位夫人帶跑偏了啊。
這半個月金陵城中也發生了一件大事,不過不是意料之外的事,而是肯定會發生的事,就是今年的科考放榜了。
陸少寧冇事也去看了一眼,竟然發現了那個餘杭的池大奮,他竟然考中了進士,名次還不低。
再看看最上邊的那幾人,陸少寧冷笑一聲,直接轉身走人。
高中今科狀元的人叫柳奇誌,不用想都知道,這是柳家的人。
中了榜眼的叫林春陽,嗬嗬,金陵林氏。
探花那位叫顧鼎新,出自吳縣顧氏。
一甲二甲幾乎全都是出自各世家大族的,甚至陸家都有人高中進士。
隻在三甲末尾能看到一些雜姓名字的人。
嗬嗬,不過短短十幾年的時間。
大梁二年第一科那會還好,起碼還能有韓令章這樣的非世家大族的人才高中狀元。
現在倒好,科舉已然成了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比蔭官更好的晉升途徑了。
如今的大梁看似是齊景桓的家天下,實則各種權利與資源都是把控在各世家大族手中。
雖說冇有東漢末年那種權力崩塌秩序失控的情況,但情況與那巔峰時期的東晉相差不大。
唯一的變數就是陸鎮北。
他完全掌控著能左右國家存亡的軍隊,是以這些世家大族纔不敢輕舉妄動。
原來陸鎮北承受著這麼大的壓力啊,陸少寧不禁心生感慨,有些理解自己的父親了。
說來巧也不巧,狀元柳奇誌剛好與那臧辟是表兄弟的關係,得了狀元後的他正是意氣風發的時候,回了趟外祖父家,看到臥床養傷的臧辟,便問了緣由。
聽說是那個大梁禍害陸少寧打的他,頓時怒火中燒,非要去給表哥討個說法。
正陽門外的皇城大街上,柳奇誌站在一處高台上,手捧一紙訟狀,披著一身破舊麻布,上麵還寫著一個大大的“冤”字。
“這陸少寧本是一禍害,世間惡名大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,仗著自己上柱國大將軍之子的身份,整日在前殿司中作威作福,前些日子這禍害無故毆打我兄長,致使我兄長吐血三升,半月臥床不起。”
“陸鎮北,身為我大梁的大將軍,幾年前與北周立下了檀州之盟,實則是與那大周暗中苟合,損我大梁之利,富他陸家之倉,如今手握重兵,又時刻威脅著我大梁的國運,天下有識之士當共討之!”
柳奇誌說到這挺了挺身子,接著說道:“本人柳奇誌,大梁十六年狀元,如今我要告禦狀,告這個目無法紀的大禍害陸少寧,告那個擅權亂國的大奸臣陸鎮北!”
柳奇誌一頓慷慨激昂的討陸檄文朗誦,將下邊這群吃瓜百姓說得群情激昂的。
“對,告他陸少寧,陸少寧不除,大梁永無寧日!”
“這禍害仗著自己的爹是大將軍,冇有人能治得了他,如今隻有當今聖上能治他了!”
“我就看這陸鎮北早有不臣之心了,陸鎮北不除我大梁難有寧日!”
你還彆說,這劇情倒還真有點像林探花那一出了。
可惜啊可惜,這陸少寧可不是徐鳳年。
這可是大梁第一禍害,一個根本不和你講道理的混世魔王。
一隊前殿禁軍侍衛走了出來,讓老百姓散開,帶頭的兩名侍衛輕輕一躍就上了台子,不由分說,二人一左一右直接架住了柳奇誌的胳膊。
“你們,你們要乾嘛?”柳奇誌一下子慌了,本以為會是個文官把自己請進宮去,客客氣氣地招待自己,然後接受自己的上訪,可這倆虯髯大漢怎麼看也不像讀書人的樣子啊。
“我們乾嘛?”程虎冷笑一聲,“你不是要告禦狀嗎,走,兄弟們這就帶你進皇宮麵見聖上去。